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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武侠]逍遥江湖游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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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1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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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034 」二娘陈颖(四)技巧提示:如果本章节打开速度非常缓慢,或无法阅读,请返回简介更换目录即可阅读。蓝衣女子挟起冷艳女子,飞上树枝,踩着树枝御风而去,瞬时消逝无影,只有她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:“陈颖,你我论剑之期推迟三年,我很是喜爱这个冷面女娃儿,冒味收了她为徒,三年后一定还你……”见到王小虎晕倒在地,陈颖眼前一黑,娇躯剧震,一颗心似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她伸出颤抖的手搭向王小虎脉搏,登时松了口气,安心不少──王小虎还活着,只是伤势不轻。她无暇追赶蓝无双──王小虎要马上救治,否则不死也得残废。她抱起王小虎回到卧房,将他放到床上平躺,解开他上衣,背心赫然出现一个红色掌印。陈颖掌心按住王小虎的背心,缓缓推拿,柔和浑厚的热力,自她掌心慢慢逼入王小虎的背心,顺着他的奇经八脉游走全身。王小虎昏昏沉沉中感到自己在黑暗的空间里四处漂荡,忽然他觉得周身灼热,浑身疼痛,顿时醒了过来。他仿如身处洪炉之中,热得门难受,同时周身疼痛,好似万针刺体一般,他不禁“哎哟……”痛叫出声。陈颖秀眉微微一颤,望着王小虎痛苦的脸色,她心上一痛,柔声道:“是不是很痛?你忍一忍,很快就好的……”撤回一点内力,歇了一歇,再慢慢加重内力。王小虎但觉周身骨骼有如针扎,疼得要命,只想拼命挣扎,偏偏全身无力,丝毫转动不得,他脸色煞白,不住哀叫惨呼。陈颖不忍再看他的脸色,轻阖双眸,加紧施为,良久,但见她满头香汗淋淋而下,浸湿了她的衣裳。湿透的衣裳紧紧裹住她那高耸的,将她的勾勒得曲线玲珑,美妙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王小虎感到灼热和疼痛消逝不见,身体暖和和的如沐春风,甚是舒服。他望着二娘喜悦的面容露出疲累之态,紧贴湿透的衣裳高高凸起,无比。他此时已无丝毫龌龊秽的念头,心中只有感动,哽咽道:“二娘!是……是你救了我……”陈颖浅浅一笑,娇靥如花,道:“傻孩子,自然是二娘救了你……嗯!你身体刚好,乖乖躺着别动!”王小虎扫了一眼四周,不见刚才的冷艳女子,不安的问道:“那个冷冰冰的小姑娘呢?”陈颖心中愧疚:“她被捉走了,不过你别担心,玫瑰不会出事的!”王小虎满脸疑惑的问道:“二娘,那个冷冰冰的小姑娘是谁,我怎么不认识她。”陈颖玉手轻抚王小虎的头,出事说道:“玫瑰是二娘给你训练的影子侍卫。”王小虎闻言心中一阵欢喜,接着又变得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那蓝衣女子是什么人,干么凶霸霸的抢了我的影子侍卫做徒弟?”陈颖沉吟道:“蓝女侠是你二娘的朋友,她性情十分怪僻,从来不依常理行事,想来是收徒心切,才动手抢去玫瑰的。”“她既是二娘你的朋友,怎地对我出手这么重?差一点就杀了我。”陈颖想了一下,脸色似笑非笑瞧着他,道:“你老实告诉我,有没有对蓝女侠不规不矩的?”“哪有呀!我只不多瞧了她两眼,怎么!这也有关系么?”陈颖叹道:“怎么没有关系!她平生最恨邪之徒,见一个杀一个,她没杀你,还是瞧在你二娘的情面上!”“原来我在你们眼里,竟是贼!”王小虎撅嘴道。“难道你不是么?”陈颖轻笑道,纤纤玉指拧了拧他的脸颊。王小虎想了一想,觉得自己好像也是,不觉笑出声来,他想起一事,不解问道:“那蓝女侠怎会是二娘你的朋友?”陈颖微微一笑,道:“十多年前认识的。”王小虎闻言,心中不由打起了坏注意,不觉嘴角含笑。陈颖见他笑得古怪,哪里知道他在想那些龌龊念头,她知道了非给气坏不可。王小虎心思放到二娘身上,脑筋一转就打起二娘的主意来。他涎着脸道:“二娘,你答应过要给我的,现在我就想要……”色色的盯着陈颖。陈颖满面飞红,不想他身体刚好,竟又动起念,跟她算起帐来,她瞧着王小虎久久说不出话来。王小虎见二娘沉默不语,急道:“难道师父说过的话不算?”陈颖眼波流转,微笑道:“二娘说过的自然算数!”盈盈站了起来,退了几步,笑道:“还不快来……”王小虎大喜过望,跳下床来,向二娘扑去。陈颖衣袖一挥一带,使出“沾衣十八跌”的上乘内功,将他摔了个筋斗,跌在地上。王小虎爬起身来,又向陈颖扑去,谁知又被摔了个筋斗,这回摔得屁股火辣辣作痛,他不解的望着陈颖道:“二娘……这算什么回事嘛?”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强……呀!”陈颖笑道。“这哪算!我不依!二娘你耍赖……”王小虎嘟起嘴道。“!自然是用强才奸得到的,难不成你要二娘乖乖的任你奸,那还算什么!”陈颖脸上微微一红,却不免心中得意。她本来对“”二字羞于开口的,不想说了几句,也就惯了。王小虎听了张口结舌,做声不得,他做梦也没想到二娘会抬出这么个歪理来,不过歪理有歪的好处,倒也驳得他哑口无言。嗳!只怕她当时就已想出这个鬼主意,自己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,竟给轻易唬过。二娘的武功之强,那是不必说的了,她真要拒奸,凭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,焉能得逞?王小虎呆了半响,真是欲哭无泪,他仰倒在地上,也懒得起来,但觉天地无光,了无生趣。陈颖见他沮丧的样子,不由得心生怜惜,扶他起来在床沿坐定,柔声道:“小虎,二娘答应你,二娘说过的话永远作数,哪一天你得了二娘,二娘都不跟你计较。”王小虎眼神一亮,随即苦笑道:“你说的倒轻松,我就算再练一百年武功,怕也不了二娘。”陈颖摇摇螓首,道:“二娘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,像那位蓝女侠,她的武功便不在我之下,嗯!你只要专心学武,总有一天强过二娘的,就算你强不过二娘,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练功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……”说到这里,脸上微微一红,一笑住口。王小虎心头一喜,忙问:“说不定什么?”陈颖却微笑不答。王小虎凝望陈颖娇美的面容,鼻端闻到她那淡淡的女儿体香,再也忍耐不住,他双手紧紧握住她温软的玉手,道:“我就不明白,二娘为什么不肯跟我好?”陈颖双手微微一缩,叹了口气,任他握着,缓缓道:“那不行的,你年纪比二娘小得多……”王小虎不等她说完,挺身站了起来,道:“你看,我已经长得跟二娘你一样高了,而且……我的那个也长得跟大人一样……”说着他动手就想脱裤子,以证实其言不虚。陈颖满面通红,急忙捉住他手,啐道:“快住手!没半点正经的,你再胡闹,二娘不睬你啦!”王小虎讪讪的坐下,道:“我比二娘小有什么关系的,我喜欢二娘,二娘也喜欢我,不就成了吗?”陈颖纤指刮了刮他的脸颊,笑道:“也不害臊,二娘几时喜欢你啦?”王小虎暧昧的瞧了她一眼,笑道:“我自然知道,二娘不喜欢我,昨晚又怎会那么快活……”陈颖一阵羞赧,想起昨晚的旖旎风景,芳心鹿撞,暗道:“莫非自己真的很喜欢小虎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她定了定神,正色道:“小虎,我跟你说,二娘绝不能喜欢你,你也不能喜欢二娘!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你是二娘的‘少主’,你跟二娘一旦有了私情,就等于你向‘那些人’承认自己的身份,你将会走上一条万劫不复之路。”陈颖叹道。“我有什么身份,不就是前朝皇族后裔,二十年前王天王的骨血吗。”王小虎撇撇嘴说道。“你,你从那里只得的这些。”陈颖闻言面色一变,失声惊呼道。“从白莲圣母那里听来的。”王小虎实话实说道。“是吗?”陈颖说着,眼底一道森寒冷芒迸射而出,吓了王小虎一大跳。看来,二娘也不是一个善茬啊!!“二娘,我的身份和那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王小虎有些疑惑的问道。陈颖脸带羞意低低的道:“二娘本来是你的侍妾,你要了二娘,就等于承认二娘的身份,以后,以后你光复祖业,二娘就是八大贵妃之一。”陈颖说完,羞得转身跑开了。王小虎躺在床上,细细琢磨陈颖方才的言语,似是有情又无意,他愁肠百结,朗声吟起了《诗经》里的句子: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窈窕淑女,琴瑟友之。参差荇菜,左右毛之。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这首《关雎》是前世王小虎最喜欢的一首诗词,此时心郁难解,心有所感,不觉间便念了出来──自然也是有意念给隔壁二娘听的。「035 」二娘陈颖(五)陈颖凝望院子里的花草林木,呼吸空气中送来的野花清香,耳中传来王小虎微带稚气的朗朗吟诗声,细思其中含意,心头一片茫然,也不知是喜是愁,是乐是苦……夜色已浓,陈颖正待宽衣上床就寝,忽闻得“笃笃……笃笃……”一阵敲门声,她打开房门,却见王小虎飞快的溜了进来。她忙道:“二娘要睡了!你……”王小虎笑笑,道:“我也来睡觉呀!”陈颖秀眉一皱,道:“这是二娘的房间呀,你……”王小虎笑嘻嘻道:“我就是来跟二娘一起睡的呀!”陈颖脸一沉,说道:“你莫非忘了二娘日间说的话!”声音甚是严峻。王小虎闻言一愣,眼中泪珠立刻转来转去,期期艾艾道:“我好喜欢二娘,二娘这么不喜欢小虎,小虎这就去白莲教,找我的仙儿姐姐去。”王小虎越说越委屈,差点要哭出来,转身就要离去。陈颖见他可怜兮兮,不由心中一软,寻思道:“白莲教现在是个祸害,千万不能让小虎陷了进去,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。嗯……只要他对我不太过份,由得他便是!”当下点点头道:“好吧!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罢!”王小虎大喜,破涕为笑,欢声道:“好耶!可以跟二娘一起睡了!”伸嘴在陈颖脸上亲了一口,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。陈颖摇摇螓首,无奈笑笑,挥袖熄灭灯火,也和衣上床睡了。陈颖仰卧床上,心潮起伏不定,难以宁静。她日间为王小虎运功疗伤,大损元气,此时虽心神不定,然倦意阵阵袭来,终于抵抗不住,竟自睡着了。过了良久,陈颖朦朦胧胧之间,忽觉身上一麻,顿时醒转过来,感觉全身上下动弹不得,周身要穴竟都给封住了。她惊惶之下,忙运气解穴,不想真气尚未复原,一时片刻间却冲不开被封的穴道。她睁开眼睛,黑夜中见王小虎跳下床来,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。陈颖怒气暗生,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小虎在捣鬼,想趁她熟睡时强奸,她暗暗思索该怎么治治他。王小虎凝视着仰卧榻上的二娘,看呆了眼,美、实在太美了……但见二娘美眸轻阖;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;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,引人怜爱;一袭白色衣裳将身体刻划得凹凸有致、风韵撩人;娇躯静卧如仙子春睡,美妙轻盈……王小虎痴痴地看着二娘,面红耳赤,心中砰砰直跳,他吞了一口唾沫,伸出颤抖的手就想解开陈颖的衣带……陈颖此时穴道未解,全身动弹不得,她悄悄睁眼一瞧,却见王小虎的魔手渐渐接近她的衣裳……她暗暗叹息,轻阖双眸,没想到仅仅事隔一天,她又要受到儿子的玩弄猥亵。过了一阵子,陈颖还不觉有丝毫动静,心中奇怪,偷眼瞧去,只见王小虎满面通红,牙齿紧咬下唇,似是犹豫不决,忽地他退开一步,跪在地上,以头触地,咚咚有声,口中喃喃道:“二娘,小虎敬你爱你,绝不敢冒犯你,只想娶你为妻,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……二娘你太美了,难保不给淫魔色徒强奸了去,不如现下就给小虎强奸了罢!小虎发誓,一生一世保护二娘的清白,谁要敢欺负二娘,小虎拼着性命不要,也要一剑将他杀了。”陈颖听他言中之意,竟是振振有词,强奸有理,不禁心头火起,最后一句听他语气诚恳,说得慷慨激烈,不觉感动,心想小虎对她确是痴情一片,只可惜……待得小虎站起身来,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,自是磕头所致,更是心疼不已……此时陈颖穴道已解,眼见王小虎一步步走近,她芳心可可,心头一片迷乱,竟不知如何是好……她忽觉身上一凉,王小虎竟已替她宽衣解带,除下了她的外衣,只剩内衣亵裤,她羞红了面,紧张得好似心都要跳出来,浑然没想到要抗拒。王小虎望着二娘那鼓鼓凸起的胸脯,想像她内衣里面那曲线玲珑的胴体,直疑似在梦境一般,他目光上移,忽地跟二娘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,两人都一阵慌乱。王小虎不想二娘已经醒转,他讪讪一笑,嗫嚅着道:“二娘,我……我……”神色尴尬,不知如何开口才好。陈颖羞得满面飞红,低声道:“只要……只要你不坏了二娘身子,我……我由你……便是……”声音越说越低,几不可闻,说罢双眸轻阖,不敢再看他的脸。王小虎大喜之下,也不细辨二娘言中之意,伸手解开她的内衣亵裤,不觉心中欢呼一声。昨晚时间紧迫,没慢慢欣赏二娘胴体,此刻细细端详,竟是看傻了眼……乳峰耸翘直立,雪白滑嫩,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;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;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,上面芳草凄凄,引人一探究竟……浑身上下,竟是无处不美,无处不妙!陈颖神色更为羞赧,转过螓首,任其所为,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,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……王小虎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,呆了半响,想起上次没亲过二娘小嘴,便伸嘴往二娘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,一触之下,感觉柔软温湿,他伸舌探去,舌尖顶开贝齿,钻进二娘口里搅动起来。陈颖感到王小虎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,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,她心神一荡,情欲暗生,不由得以舌相就。王小虎见二娘玉脸红晕,星眸迷离,知道她已经情动,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,触手滑腻柔软,弹性十足。他双手轻轻搓揉着,不时变换手势,让二娘那对雪白丰满的圣峰,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。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,很快的向全身扩散,陈颖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突然王小虎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樱桃不住吮吸,又用牙齿轻轻咬着;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圣峰把弄着,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樱桃,陈颖樱桃不住颤动,好似电流透过樱桃流向全身,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,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,不由得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发出轻轻的娇吟。王小虎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胸乳──她身上妙处甚多,急待一一探索。他的手在陈颖身上四处游弋,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,停在她下体处圆鼓鼓的花谷上,轻轻拨弄她柔顺的花草。陈颖一阵羞怯,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,舒服已极,她芳心砰砰乱跳,任王小虎恣意玩弄。王小虎见二娘面泛红潮,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,他心下大喜,动作越发放肆,将二娘双手双腿分开,形成一个大字型。他脸贴近二娘下体,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花谷,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花瓣紧紧的合在一起,中间有道迷人的谷缝,他轻轻拨开花瓣,但见花谷皱纹层层叠叠的,遮蔽住销魂谷穴,玲珑可爱。陈颖羞得紧阖美眸,不敢瞧他,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王小虎的眼前,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。她紧张得芳心鹿撞,既渴望他的爱抚,又有点担心,不过经过上次的经验,她自信已能在紧急关头守住灵台清明,决不致重蹈复辙。王小虎细细端详美谷,欲火不禁上窜,他忍不住伸指在花谷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,只见二娘全身陡地一震,花谷不住收缩颤抖,甚是诱人。他满脸通红,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,紧盯着那绝妙的花谷,裆裤间的拨弦已迅速的涨大涨硬,在不安份的异动着。王小虎定了定神,想了一想,自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在陈颖那绝美的花谷里里外外涂抹了起来。陈颖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,竟是说不出的舒服,瞬间花谷传来丝丝缕缕、钻心蚀骨的搔痒,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体内里叮咬一般,似是舒服又似难受,她脸色愈形红晕,双腿轻轻扭动起来,口中发出的娇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。「036 」二娘陈颖(六)花谷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,她感到身体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,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,身体滚烫火热,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,身体里一阵颤抖,蜜汁已自花谷里溢了出来。陈颖残存的一丝神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,这次比昨晚还要猛烈的多,她觉得身体已经崩溃了,那原先一点点的情欲瞬间竟汇聚成可怕的欲火,这欲火好似越烧越旺,已经完全吞没了她身心,她的身体竟生出了可怕的欲望──渴望被侵犯的欲望。陈颖无力的睁开眼睛,搜寻着王小虎,喘息道:“你……你给二娘……下……下的……什么药?“王小虎嘻嘻一笑,凑过脸道:“白莲教的‘仙佛淫’,从白莲圣母那里弄来的,仙子美女最合用了,二娘!是不是很爽?”陈颖望着他那天真无邪的笑脸,恨不得给他一个耳括子,偏生在淫药作用下浑身无力,就连抬手都有所不能,她此时已是悔之不及,恨自己一时情动心软,给小虎有机可乘,落到如此境地,她无力地娇吟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身体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,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,只能强抑着不发出浪叫的声音,那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。瞥见二娘那幽怨的眼神,王小虎讪笑道:“二娘你别生气,你是答应给小虎强奸的,小虎武功不行,只好如此如此了,待此事一了,小虎定给你陪礼认罪,二娘要杀要剐但请动手,小虎决计不皱一下眉头!”王小虎很想玩个痛快,二娘那一身细皮嫩肉实在是百玩不腻,但想想不大妥当,二娘功力深厚,时间长了怕连淫药都制她不住,那就大大不妙了,须得快刀斩乱麻,待得生米煮成熟饭,二娘武功再高也只好认命了。一念及此,王小虎飞快的脱去衣服,胯下跳出了跟他年纪不大相称的拨弦,那拨弦跟彪形大汉的相比也不遑多让,足有八九寸来长,青筋毕露,冲天顶立。王小虎躺下身体,压二娘身上,将二娘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,一手扶着拨弦对准二娘的花谷直捣,哪知二娘的花谷尚未开发,又小又紧,他捣了好几次,也不得其门而入,急得在谷缝中不住挨擦。陈颖但觉下体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,弄得她的花谷越来越痒,恨不得将其一口吞入,填壑她那空虚的销魂谷穴。她近乎迷乱的神智已意识到是那丑陋之物,有心拒绝,偏生身子不听使唤,她的美妙谷口在那拨弦的刺激下竟自行张了开来,王小虎的那条大家伙如蟒蛇般一下子钻了进去。王小虎大喜,他扶着拨弦一点一点的挺进,感到二娘很紧,又暖和又湿润,拨弦泡在里面竟是如沐温泉,爽得无法言喻。陈颖忽然痛呼一声,原来王小虎的拨弦已捅到她的处女膜,却一时攻之不进,他抽出少许,准备再行出击。陈颖一痛之下,浑身的欲火顿时消退了一些,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几分,她虽然还是浑身乏力,但发现丹田的内气已能聚集运行了。她感得体内并不特别疼痛,知道身子未破,还有一线希望,当下引导体内真气迅速往下阴处行去。王小虎蓄势已毕,正要挺枪而入,不料拨弦紧紧的裹在谷道里面,进退两难,二娘的谷道却是越来越紧……他正惊讶间,忽觉拨弦吃痛,他惊痛之下,想起其中可怕的后果,颤声道:“二娘……饶……饶……”听到王小虎声音有异,陈颖望将过去,但见王小虎脸色因惊惧和痛楚变得惨白,正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,她心头大震,内心诸般情感交战不已,疼惜之情很快占领了她的心房。她真气一松,下阴处的内气缓缓行回丹田,缩紧的谷道肌肉自然也就松弛了下来。王小虎蓄势已久,正挺枪待发,谷道肌肉一松,他的拨弦势如破竹般戮了进去,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她的堡垒要塞,直顶到她的花心深处。“啊──”陈颖惨叫一声,谷道里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,似乎是烫热的铁棒刺入了她的下体,戮到她的体内深处里,她双腿无力的抖动几下,眼前发黑,竟痛昏了过去。悠悠醒转,谷道还是隐隐的发痛,可这点痛跟她心中的伤痛比起来已不能算什么了,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,终于还是让她的小虎给玷污了,她合上双眸,美丽的睫毛溢出了两行清泪。谷道里的疼痛已是感觉不到,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,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,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,香汗也淋漓而下,将床都浸湿了。她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,自己好似一叶小舟,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,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。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,什么都不能想了,她的娇躯在王小虎身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,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呻浅吟。迷糊中陈颖感觉王小虎的动作更狠更猛了,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,顶得她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,蓦地她感到花心酥麻难禁,紧咬着王小虎的拨弦不住吮吸,她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,随即花心不住颤动,一股阴精喷了出来,洒在王小虎的拨弦上,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,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。昏迷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“欲死欲仙”,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,她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。窗外的树林在山风的吹打下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音,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高呼声,那是陈颖承受着王小虎暴风骤雨般的冲击,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……翌晨,陈颖方苏醒过来,兀自感到下身隐隐作痛,她睁开眼睛,却见王小虎赤条条的身体搂着她呼呼大睡,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,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,再也挥之不去,她悲愤欲绝,狠狠推开王小虎,低头见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,小腹上、大腿上、还有花谷里都沾了不少污物,最难过的是她看到了那点点斑斑的处女血。她脑子里一片昏乱,思想全无,呆了片刻,胡乱穿上衣裳,随手拔出壁上的长剑,往王小虎的胸口便刺。剑尖触及王小虎胸肌,她心念急转:“难道就这样杀了他?”手臂颤抖不已,那剑竟似挽着千斤重物,怎地也递不出去。王小虎胸口一凉,自睡梦中惊醒过来,眼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,二娘脸色凄然欲绝,目光泫然,手执长剑,冷森森的剑锋已抵在他的胸口。他不及多想,一个打滚,飞脚踢二娘手臂,陈颖侧身避开,手腕一抖,剑尖依然抵在他的胸口,王小虎连变了几下招术,不想招招受制,陈颖手中长剑如影随形,始终不离他的胸口要害半寸。王小虎吓得面如土色,叫道:“二娘……”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。陈颖眼光一瞥,王小虎胯下软垂的拨弦污迹斑斑,她悲愤难禁,手微微一动,长剑正欲递出,见到他乞怜的眼色,突然心中一痛,“当”的一声,长剑落地。她深深凝视了王小虎一眼,目光渐渐的自悲恨转为怜惜,缓缓转过身子,走了出去。王小虎颤声叫道:“二娘,你要到哪里去?”陈颖回过身来,眼中泪珠转来转去,缓缓说道:“从今而后,你不是我儿子,我也不是你二娘,你最好不要再见到我,不然……不然……只怕我管不住自己,难以饶你性命。”长袖一拂,转身疾奔而去。王小虎眼见她白衣的背影渐渐远去,忙穿上衣服,急步奔出屋外,二娘的身影早已在树林间隐没,不禁悲从中来,放声大哭。二娘走了,天地茫茫,就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,了无生趣。他此时已深自暗悔一时色迷心窍,禽兽般奸污了冰清玉洁的二娘,害得二娘伤心绝望,决绝而去,如今却往何处找去!……王小虎不知道她和陈颖之间的事情已经快速传遍整个整个天下,前朝遗族闻风而动,停歇已久庞大的黑暗组织快速运转起来,陈颖出去没多久,便被人挟持而去。王小虎追了出去,找不到陈颖,突然看到眼前一道白影飞快闪过,王小虎还以为是二娘陈颖,连忙运气内力,脚踩玄步快速追了上去。和州乃是天下九州之一,人杰地灵,有情* 人泉,玉女河,千岛湖,万窟山诸多名胜景帝,半个时辰过后,王小虎追寻着前方的白影来到千岛湖。千岛湖千岛湖,湖中何止千岛,简直可以称为万岛,星棋罗布,宛如迷宫一般,若是不熟悉的人进了千岛湖绝对有进无出。王小虎看了一眼岸边的一叶孤舟,猛一咬牙,跳上孤舟,手持船桨,疯狂划动起来,向前方的成为一点的小船追去。「037 」男女论器(一)王小虎一直追了一天一夜,经过无数荒岛,终于来到一个雾气弥漫的小岛。小岛约莫十余里平方大小,四周雾气环绕,里面鸟语花香,树木繁盛,在小岛中心,盖着三间竹屋,“二娘,小虎错了,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。”王小虎跳下小岛,向那白衣女子疾追而去,见到到那白衣女子停在花丛之中,背着自己,忍不住两眼通红,声音哽咽的说道。“二娘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沾污了你的清白,你打我骂我都行,请不要丢下小虎我一个人好不好。”见到白衣女子沉默不语,王小虎满脸绝望的说道。“好啊。”半响过后,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,那白衣女子转过身来,王小虎忍不住神色一怔,满目的疑惑和愤怒,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王小虎只见眼前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,细皮嫩肉,白里透红,红中透粉的鸭蛋脸,弯细长短,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,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,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,唇红齿白樱桃小口,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人痣。十足元宝型的耳垂上戴着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环。一头似墨的长发,像青缎一样,闪闪发光,额前自然地斜掩着刘海儿,四肢修长,十指尖尖,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襄嵌猫眼的戒指,嫩藕般的手腕上,套着一付碧绿的翡翠镯子,从年龄上看不过二十,简直像是画中的绝代美女。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骗我到这里来!”王小虎双目闪烁出愤怒的火焰,怒声大吼道。“咯咯。”白衣女子妩媚一笑,娇声说道:“想不到王公子人不但风流,而且多情,竟然与自己二娘发生不乱之恋,做出那苟且之事,实在令姐姐惊叹不已啊。”“你,放肆!”王小虎闻言,怒喝一声,向那白衣女子挥掌拍去。“你打,有种你打死我呀!”白衣女子见状,不但未退,反而上前一步,挺起饱满颤巍巍的胸膛,向王小虎大声说道:“打死我以后就没有人知道你做出那万人唾沫的事情,就可以抱住你那心爱二娘的清白和名誉。”“我,我王小虎不打女人。”王小虎闻言,脸上一片赤红,扬起的手终于没有落下去,有些气恼的说道。白衣女子见状,娇笑一声,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,却是没有发现王小虎眼底一丝邪恶的目光迸射而出,趁着白衣女子失声的一瞬间,扬起的右手重重的抓在那白衣女子胸前高耸,入手一阵饱满酥软。“淫贼!”白衣女子粉脸一红,满目娇羞的怒骂道。“干嘛?”王小虎一脸憨厚老实模样的应声道。“你,你脸皮好厚哩。”白衣女子见状,忍不住杏眼圆睁,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一脸老实模样的王小虎,出声说道。“厚吗?”王小虎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俊美的脸蛋,出声说道:“我怎么不觉得,难道我不够帅,不够俊美吗?”说着,王小虎臭美的向白衣女子伸去俊脸。“王公子果然如同传说中一般与众不同。”白衣女子后退一步,出声说道。“说吧,你把我引到这里想干什么?”王小虎用一种色到极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衣女子,出声说道:“莫非,你是想与我欢好,颠龙倒凤不成?”“你——”白衣女子闻言顿时为之气节,有些无语的狠狠瞪了一眼王小虎。许久过后,白衣女子才平复下来激荡的心境,向王小虎出声问道:“王公子你真会说笑,脸皮厚又很好色。不过,你若是有真本事,姐姐我倒是能够让你如愿以偿,与你共结鱼水之欢。”说到这里时,白衣女子满脸晕红,好不诱人。“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美事?”王小虎闻言见状,有些晕乎乎,心热热的说道:“不知道怎样才算真本事呢。”……“一,武功盖世,天下无敌,可算真本事。”白衣女子闻言,上前一步,面对着王小虎,侃侃而谈道:“二,心机深沉,谋略惊人,有一世枭雄之能可谓真本事。三,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胸拥四海,气吞天地者可谓真本事。”“没有第四吗?”王小虎闻言,有些泄气的道。“有,四乃人中之龙,名器在身,可谓是真本事。”说道第四时,白衣女子香腮酡红,美目含羞,好不动人。“何谓人中之龙,名器在身?”王小虎来了精神,眼神挑衅的看向白衣女子,出声问道。“男人有六大名器,分别是:紫鞠、龙王、拨弦、儿臂、飞雁、越船。”白衣女子闻言,粉脸艳红,声音细腻甜美,慢悠悠的说道:“越船者,色乌黑,型如扁舟,中间粗扁两端尖锐上翘。这顶端上翘的好处不必多言,很容易刺激到某点,相当让女子满意喜欢。越船做短程冲击很厉害,最适合《玄女经》九法之‘猿博’和《洞玄子》三十法之‘马摇蹄’,书上说‘极壮且怒,精液如雨,女酣然快美。’战况激烈可见一斑。飞雁者,酱色,形如雁颈上翘至脐。形如雁颈其实便是说它有天然的弯曲度,‘上翘至脐’,勃起比普通人厉害。飞雁比较适合《玄女经》九法之‘兔吮毫’和《洞玄子》三十法之‘山羊对树’,男下女上背对姿,书上讲‘快抱急摇,精液如泉,欣喜和乐美满’,应是属于持久战。儿臂者,色白嫩,状如婴孩手臂,似绵实坚,顶如拳。儿臂比较适合《玄女经》九法之‘龙翻’和《洞玄子》三十法之‘燕同心’。拨弦者,软硬随心,其冠周有粒,易刮麦齿琴弦,故名之。拨弦比较适合《玄女经》九法之‘蝉附’和《洞玄子》三十法之“鸾双舞‘猫鼠同穴’,如书上讲‘阴里动急,如猫挠爪,女烦精流,外开为舒。’便是说女子酥麻难熬,让冤家快些罢,他偏生在那儿慢慢研磨,自己动一动罢,偏又浑身无力,猫鼠同穴这个说法实在形象极了。龙王者,顶端含珠,周身鳞甲,色赤如龙。龙王适合《玄女经》九法之‘虎步’和《洞玄子》三十法之‘白虎腾’,都是跪膝背后势,是取‘龙虎交泰’之说,有些典籍上还要求鼎炉为‘白虎’,曰‘进退相度,女阴闭张,其精外溢,男益盛。’紫鞠者,色紫如蟒袍,其冠如鞠,其相男之上上者也。实力固然重要,可技巧更加重要,所以紫鞠位列六大名器之首。男人能拥有其中六大名器之一,可谓人中之龙,名器在身,算之真本事。““这位姐姐果然博学多才,竟然知晓《玄女经》和《洞玄子》,实在让小虎钦佩不已。”王小虎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,有些调侃的说道:“不巧的是在下正是拥有真本事在身,拥有六大名器之一。”“真的?”白衣女子闻言,美目中迸射出一道耀眼的精芒,出声急道。“小虎还能骗姐姐不成。”王小虎闻言,拍着胸脯说道:“不过,能入本公子法眼的美女不多,空有姿色的花瓶可不行,多才多艺方能让本公子来了兴致,做那男女快乐美妙之事。当然,如能名器在身,本公子更是求之不得。”“哦。”白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,出声问道:“不知公子对女人有多少了解?”“了解?!”王小虎闻言,摇了摇头道:“何止是了解,简直可谓是精通。《玄女经》有云,女子有十大名器:一枝独秀、乳燕双飞、三珠春水、四季玉涡、五龙戏珠、六面埋伏、七窍玲珑、八方风雨、九曲回廊、十重天宫。“白衣女子闻言,倒是聚精会神的听着,眼神清澈,不似王小虎色中饿鬼一般,一边说着一边在白衣女子身上瞄来瞄去,那灼热的目光恨不得把白衣女子扒光衣服,吞进肚子里。“一枝独秀之女,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,里外都同样宽度,所以,很不容易到达花心,其器物一般尺寸的男人,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,败兴而返,不过,男器若是又细又长,彼此便能配合达到情潮,因其如竹筒般直深,俗称‘竹筒’,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,更是酷似竹节。乳燕双飞之女,其玉门狭小,秘道也很狭窄、紧缩,一开始行动时,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,而且频频震动,就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,即将振翼而飞似的,对方在刺激下很容易一泻千里。三珠春水之女,‘三珠’隐藏于花心,女子情动时,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来,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‘三珠’刺激男子的器冠。另外,身怀此名器的女子,玉门紧窄,这样‘春水’就不易流出,男器浸在其中,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。但这种快乐,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,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,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。四季玉涡之女,其玉门较宽,但进入内部后,却又变得狭小,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,又好似田螺。当门户被敲开之后,玉门便会紧紧关起,将男器死命钳住,使得男器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,被卡紧在玉门关口,除非玉门自动松开,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,只有向玉娇娘告饶,亦称为‘田螺’。五龙戏珠之女,其玉门狭窄、秘道细长,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。男器向前进时,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,而且先端突出,会碰撞到男器的铃口,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,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情潮,又名‘龙珠’。六面埋伏之女,玉门适当,而且还具‘有事即应’的性能,能随着男器大小,自由自在地伸缩,构造相当精巧。越过大门,进入大厅,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又,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,除非是男器太粗太短,一般说来,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。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,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,将男器器冠紧紧衔住,并缩紧开口,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器;另一方面,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,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,因此又称为‘蛤蚌’。七窍玲珑之女,其玉门略大,花心亦较大。一接触到男器时,花心口会立刻扩大,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,可以插进男器的铃口,并不断吮吸。碰到这种情形时,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,而其铃口也会被吮吸得门户大开,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,麻痹而不能动弹,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,因而得名。八方风雨之女,其玉门玲珑小巧,很可爱,但里面则豁然开朗,一片广阔。因为它的进口狭窄,男器短小的人,一开始进,会觉得很舒服,飘飘欲仙,可是,一旦进入之后,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,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,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,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。虽然刚开始辛苦些,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、三十次,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,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,男器即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,随着汹涌的波涛,上下翻滚,俗称‘玉瓮’。九曲回廊之女,其玉门窄小,回廊弯弯曲曲,有如羊肠小径,除非男器是特大的霸王号,要不然,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。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。如果男器尺寸稍小些,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,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,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,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,普通的俗称‘羊肠’,极品的就是‘九曲回廊’。十重天宫之女,玉门非常狭窄。它构造较特殊,谷道壁上皱褶极多,层峦叠嶂,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,有时还有肉钩,皱褶数过百,层数过三层,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,往往半途而废,不得真趣。不过,一旦碰触到花心,便会突然产生律动,收缩迅速,谷道壁有强烈的抽搐,强力挤压男器,而且,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,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,辗转反侧,偏身蠕动,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,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。“王小虎说得是面红耳赤,唾沫飞溅,两眼冒光。“公子果然博学,姐姐不如之。”娇靥绯红的白衣女子,向后退两步,轻轻拍开王小虎趁机伸过来的贼手,妩媚一笑道。……“这算什么?”王小虎闻言,胸中豪气顿生,大声说道:“《洞玄子》曾记,女人有七大名器:春水玉壶,比目鱼吻,重峦叠翠,朝露花雨,碧玉老虎,玉涡凤吸与水漩菊花,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的女人,而且一出就特别多,男器放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面很滑很水,这就是玉水春壶,而比目鱼吻,那是双胞胎太能拥有的,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,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。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,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快感,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旋转般地,这让人更加爽呆。不过我认为不论是《玄女经》与《洞玄子》都没有《风月宝鉴》记载更加详细,女人名器共一十九种。一,收口荷包(田螺穴)。二,骊珠迎龙(龙珠穴)。三,春水玉壶(春水穴,章鱼壶型)。四,九曲回肠(猿猴穴,羊肠穴)。五,飞龙在天(飞龙穴)。六,娇花嫩蕊(鸡雉穴)。七,含苞春芽(鸭嘴穴)。八,玉蚌含珠(蛤蚌穴,印笼型)。九,凤凰点头(鹰钩穴)。十,一枝独秀(竹筒穴)。十一,比目鱼吻(前垂型)。十二,如意玉环(梯田型)。十三,香菱玉齿(鲱鱼子型)。十四,白玉老虎(章鱼型)。十五,层峦叠嶂(千条蚯蚓型)。十六,朝露花雨(蛞蝓型)。十七,玉涡凤吸(海葵型)。十八鳖型和十九盆子穴自太古洪荒至今没有现世,故未有相应之技。不知姐姐可位列一十九名器之内。““我啊。”白衣女子闻言,香腮酡红,美目中秋水盈盈,嘴角浮现出一丝挑逗性的微笑,妩媚的看了一眼王小虎,出声说道:“一,我的器物鲜嫩无比,过一会你就知道了。不过,它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,那就是吸力过大,一般男人可受不了。二嘛,是它的受缩力强,你的器物一旦进入,谷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,上下一齐蠕动,像嘴嚼香肠一样,使你立即泄精,我丝毫得不到幸福,这像深地里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,使你没法拔出器物,这第三嘛,如果你的器物达不到七寸,器冠瘦小枯干,那咱们只能无缘交个朋友。”“莫非是四季玉涡?”王小虎闻言,精神大震道。白衣女子笑而不语。“难道是十重天宫?”王小虎有些疑惑道。白衣女子笑而不语。“啊!”王小虎忽然大呼一声道: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抱朴子《阴阳双修天地大法》中的八大宝器上品——玉蚌香涡!传说此宝器类似与四季玉涡、收口荷包,但是一种质的飞跃,拥有此等宝器的女子若与男子双修定会事半功倍,功行一日千里,长生不老自是不再话下。四季玉涡、收口荷包女子百年可见,玉蚌香涡却是千年难得一现。”念头至此,王小虎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。白衣女子也是脸色惊变,目瞪口呆的看向王小虎。“难道姐姐真的是玉蚌香涡?!”王小虎神情激动,面色涨红上前一把紧紧抓住白衣女子的玉手,急声问道。“公子,请随我来。”白衣女子向王小虎抛去了一个勾魂的媚眼,柔声说道。“嘿嘿,姐姐等我。”王小虎闻言,甜甜的叫了一声,跟着白衣女子穿过花丛,进入小院子。竹楼有两层,楼下三间,楼上两间,外观非常精致。楼上坐东朝西,靠北边那一间就是白衣女子的卧室。室内,迎面挂着一幅中堂画卷,乃是贵妃出浴图。旁辅对联一付,上联是∶“千万场巫峡云雨,蜂去蝶来,音相谐笛萧笙管”,下联是“百十年情海风波,凤戏龙游,曲共和琴瑟琵琶”。靠西边放擦木茶几,两边各放一青竹凳,北墙根一张木床,挽着绢红罗帐。白衣女子高挑门让进王小虎,随后倒了一杯茶,捧了过去。“王公子,你请坐呀。”白衣女子娇声说道。“姐姐,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?”王小虎坐在竹凳上,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。“你别急啊,王公子,不知你已几岁了啊?”白衣女子坐在床上,拉过一床叠着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后,抬起修长的王腿搭在床边上,笑地看着王小虎。王小虎直溜溜地看着白衣女子的雪白大腿,猛然醒神,忙前言不答后语地说∶“啊,十六了。”“哎哟,可真不像,你要不说,我还以为你十三四岁呢。”白衣女子睁眼说瞎话,假装大惊小怪地说。“可姐姐,你呢。”王小虎闻言,心头一动,忍不住问道。王小虎话一出口,白衣女子的脸色顿时白了一下。“讨厌,你怎么可以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呢,姐姐不告诉你。”白衣女子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小虎,娇声嗔道,随即又慢慢地将外衣脱掉说道∶“今儿这天有点格外暖和呀,小弟弟,你也把长袍脱了吧,这不是更方便吗?嗯……”这王小虎,还真听话,转身脱掉了长衫,转过头刚想搭讪说点什么,忽然两眼发直了,刚刚张开的嘴没说出活来,竟然呆呆地愣在那里了。白衣女子已经一丝不挂,斜倚在被子上,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,白美的玉臂,纤细的手指,正在缓缓地梳拢着满头的秀发……。“小虎弟弟,你看,我还真出汗了,劳驾,把那毛巾递给我行吗?”白衣女子那丹凤眼也斜起来了,娇声媚到,已经是第二次改变对王小虎的称呼。王小虎忙不迭地将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里,递过去,被白衣女子连毛巾带手一把抓在手里,慢慢地拉向胸前,怪声他说∶“你就替我擦擦吧?”王小虎受宠若惊,哆哆嚏咦地在白衣女子的脖子、背上擦将起来,三擦四擦,便舍弃了毛巾,用手一攥着圣女峰,连揉带抓……“等,等!”白衣女子一声怒吼。王小虎吓了一跳,手立即停止了动作。“小虎弟弟,你真的不后悔和姐姐我行那男女欢乐之事吗?”“不后悔,不后悔,我发誓!”“一言为定!”“驷马难追!”“小虎弟弟,你别急,让姐姐把话说完。”白衣女子轻轻推开王小虎,娇声嗲道。“好好,我不急我不急。”王小虎被白衣女子那娇媚的声音嗲得全身都酥了起来,连忙点头说道,只是一双贼手在白衣女子的小腿之上来回抚摸不已。白衣女子扭着杨柳细腰,摇摆着白美肥臀,用她那风骚,挑逗的丹凤眼,在王小虎的脸上来回的打转,似乎要把王小虎给狠狠的记在心中,永远也不忘记。王小虎浓眉大跟,挺直的鼻梁,上翘的嘴角,线条清晰,皮肤白嫩,端得是玉面少年,俊美不凡。“小虎弟弟,姐姐可是个带刺的玫瑰,不是那么容易被吃掉的,小心我吸干你的元阳。”白衣女子吃吃笑道。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能和姐姐你一夜消魂,小虎我就是死也甘心。”王小虎闻言,满面严肃的说道。星目中的柔情蜜意看得白衣女子忍不住心头一颤,生出一股莫名的惧意。“咯咯。”白衣女子闻言,忍不住娇笑起来,笑得花枝招展,笑得胸前白肉乱颤,看得王小虎口干舌燥,兽血沸腾。“小虎弟弟,不知你的是什么名器?竟然不怕姐姐的玉蚌香涡!”白衣女子一阵浪笑,突然脸色严肃的说道∶“要知道姐姐的嫩肉,可不是那么好吃的!一般名器是没这个口头福的。”“姐姐请放心,我绝对让你满意。”王小虎拍着胸膛梆梆作响,大声说道:“弟弟的名器乃男人六大名器第三——拨弦。拨弦者,软硬随心,其冠周有粒,易刮麦齿琴弦,故名之。所以,弟弟绝对会让姐姐爽的升天,哭死苦活。”“拨弦?!”白衣女子闻言心头一震,要知道白衣女子的“玉蚌香涡”乃是八大宝器上品,比名器整整高了一个级别,若是对上男人六大名器之首紫鞠和之二龙王她也不惧,偏偏六大名器之三拨弦专门克制“玉蚌香涡”,可谓是阴阳两极,一物克一物。白衣女子要是一不小心的话,在最紧要的关头搞不好反而会被王小虎采补,恰恰巧合的是王小虎的祖传《霸天诀》正有双修采补之术,王小虎可谓是倒背如流,就是不曾有机会实践过。王小虎是谁?前世乃是金牌鸭王,被女镇长包养,成为秘书,混迹官场好几年,极善于查验观色,心机深沉。白衣女子在算计王小虎的同时,王小虎也在暗暗的算计白衣女子。“姐姐,我们什么开始嘛,弟弟我都有点等不急了。”王小虎伸手在白衣女子胸前抓了一把,有点猴急的说道。“好色急的小虎弟弟,你先去洗个澡先。”白衣女子伸手在王小虎眉头上点了一下,妩媚一笑,娇声说道。“姐姐,我洗好了,你可不能再赖皮哦。”王小虎恋恋不舍的在白衣女子唇上轻吻一下,快速起身,跑到隔壁里屋,屋内中央放一个大澡盆,盆内浴水,冷热适中,于是坐在盆中洗起来。白衣女子在外屋关好窗户,锁好房门,她一丝不挂地走到穿衣镜前,用天然香汁,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来,而后,又特意地掰开自己的花谷,用纤细的手指醮了香汁,伸入谷内轻轻地揽动,花谷的四周也涂抹一番,然后,拿起鲜红的胭脂,在花谷的花核上,重重地点了几下,花核立刻红艳光泽了,白衣女子这才长长的吸了口气。最后胸前的梅果上也点二个红红的印记。白衣女子又走到梳妆台俞,在鲜嫩脸蛋上略施脂粉,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,她抿着小嘴抹了口红,又开始打眼影,描细眉,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。白衣女子的心情是激动的,她寻觅半年未能找到一个知音。她是一个早熟的姑娘,九岁来月经,十一岁在她的花谷里,就开始发痒,实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花谷里搅动,十二岁《圣莲诀》已经小成,白衣女子的名字其实叫——武媚娘!武媚娘其实白莲教另一位圣母,因为武媚娘极具野心,一直忍受着情欲的折磨和煎熬,没有与人破身,忍了三十多年,《圣莲诀》已经修炼到第八层巅峰,就是不能突破最后一层,武媚娘知道自己一年之内不能突破《圣莲诀》第九层,就会因为肉体承受不住庞大的圣莲神力,爆体而亡。除非,武媚娘愿意破身,可是那样的话,武媚娘的《圣莲诀》将会再无寸进的机会,这不是武媚娘想要见到了。没有足够的实力是匹配不上武媚娘的骇人野心的。于是武媚娘把注意打到双修之上,可是半年来武媚娘明察暗访,那里能够找到能够于她相配的男子。就在武媚娘绝望的时候,白雪莲(白莲圣母)母女三人回来了,并且武媚娘还得到有关“圣子”的秘密消息。武媚娘是何等眼力,看到白雪莲回来以后面色红润,容光焕发,明显得到某种滋补。武媚娘根据她得来的消息,加以推断,最后得到一个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答案——白雪莲被“圣子”王小虎给推倒了。白雪莲何等修为,先天高手啊!那得需要多少精纯的“元阳”才能让白雪莲满足和身体得到滋补呢?最后,武媚娘得到一个答案——“圣子”王小虎身怀异能,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纯阳男子。为此,武媚娘才找到机会冒险把王小虎给引到自己的秘密居处。令武媚娘感到满意的是,王小虎的确和她预料中的一般,甚至有过之。武媚娘甚至动了想要和王小虎双修长生不老的念头,而不是吸干王小虎的元阳。情欲的煎熬,心底的欲焰,烧得武媚娘要发疯,烤得她神魂颠倒,忍了三十多年,直到今日武媚娘终于找到一个特殊的男人,具有金枪不倒的功能,能够满足她的要求和需求。武媚娘斜躺在缎被上,那种令人神昏颠倒的娇态,那种使人色迷心窃的美姿,那光泽耀眼的玉体,那宛若桃花的俊容,远远超过了中堂上的贵妃出浴。里屋的绣缎门被掀动了,王小虎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屋的中央,两眼直勾勾地看着,象牙床,绿色罗缎上的睡美人。只见武媚娘一络青丝,绕着玉颈,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、白嫩乳峰上,淡淡的细眉好似晚霞映照的远山,大而明亮的丹凤眼,水汪汪地盯着王小虎胯下那八九寸长的拨弦,灵巧小鼻子,微微地上翘,鲜红的小嘴,浸着闪亮的口水,彷佛要将拨弦一口吞下,双乳饱满,嫩果鲜红,宛若两座对称的山峰,山下一纳平川,肚脐酷似泉眼,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,好像蒙着一层白雪┅┅“啊!她是个白虎,光亮的没有一根花草。”王小虎心里惊喜地念叨着。越过小丘,便是那腥红色的花谷,花瓣鲜嫩闪光,还在微微地跳动,花核高大、凸涨,红艳艳,光闪闪,一股清彻透明的泉水,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在缎面上,又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。“我的知音来了,我的艳福来了,他就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,企盼的不倒的金枪。”武媚娘心里在欢呼着!呐喊着!因为,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。首先映入武媚娘眼里的,便是那雄纠纠,气昂昂的拨弦,它是那样长,足有八至九寸,它是那样粗,粗得五指难以合拢,它是那样的壮,壮得青筋暴露,肉刺坚挺,黑红色的径体,斜挑着赤红色的龙头,粉红色龙头冠上被一圈颗粒环绕,乌黑发亮的森林,布满整个的下身。两块棱角分明的胸肌,闪烁着紫红色的光泽,胸肌的中间以至肚脐之上全部布满了卷曲的黑毛,整个的躯体犹如一条青龙下凡。洗去污垢的脸蛋,更是英俊潇洒,两道浓眉下压着一对星光闪亮、炯炯有神的眼睛,笔挺的鼻梁下边是两片肥厚的嘴唇,嘴角上翘,显示一种顽世不恭的雄姿,洁白的牙齿整齐地卧在双唇的里面。这一切、一切,无不下刺激着武媚娘女性的灵敏的感观,她颤抖着娇躯,直瞪着大眼,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站起,一步一步地、怪怪地、无声地向前移动看,好像在扑捉什么使她醉心的猎物。与此同时,王小虎也迈出迎接美人的一步。一步,两步,三步,只听“啊”的一声娇喊,两人像磁铁般地吸在了一起……。雨点般的亲吻,暴风似拥抱,啧啧不停的吸吮声,在他(她)脸上、颈上,前胸,后背响着响着。武媚娘一只玉臂紧紧缠着王小虎的脖颈,另一只胖嘟嘟的小肉手,不顾一切伸向下身,一把攥住了那个又长又粗壮的拨弦……她感觉到了,拨弦上的脉膊在激烈的跳动,随着脉膊跳动,拨弦不住上下点头。接着小手向下一滑,又将两个蛋蛋攥在了手里,轻轻的揉弄着。当小手到了拨弦、蛋蛋,王小虎猛然吸了口气,一种滚烫的热流在小腹里面翻腾。一浪高似一浪,一浪拍击着一浪。他不由自已地将粗硬的手掌,顺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,又顺着满的屁股沟里,向里伸去,一股股蜜汁增加肉与肉之间的润滑。他的两个手指顺势而入,轻轻扣弄凸涨凸涨的花核。武媚娘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……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往里……噢……”她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的刺激,一下通向中枢神经的电流,不断地增压、加速。只听“啊”的一声,她双腿跪在地下双手捧着粗大的拨弦,像吞吃火腿香肠一样,一口吞下。死命的吮吸、抽拉,一涓涓甜甜的精华被吞咽下去……王小虎见她已春情大动,她整个的大腿像小溪一样流淌着春水。他不忍心再逼弄她了,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,只见铁棍似地双臂轻轻一托,将武媚娘放在床上,一个飞身鱼跃,落在武媚娘的双腿中间。紧握双拳一口丹田气,直贯全身,粗壮的拨弦像通了电流一样,猛然又抬高了八度。钢枪手握,对准湿润的桃源洞口,用力一挺,“滋”的一声,整根火辣辣的拨弦,直顶花心深处。武媚娘猛吸一口气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,终于从少女蜕变成少妇,随后便手续足蹈地喊叫起来∶“啊!……好大,好硬……顶得好……好舒服哟……弄死我了……快……深些……啊……好舒服啊……舒服死我了……”王小虎面对这成熟风韵,逗人心迷、香气四溢、浪潮奔涌的天仙美女,怎能不一饱艳福,泄泄情火、降降邪热呢?这时他抖擞精神,大拉猛顶,一口气连弄五十多下。拨弦上龙眼,宛如有智慧一般,每一次直达花心,正在向着深处挺进。武媚娘的玉体像麻花糖似地发疯地扭动,花谷随着拨弦的节拍,向上猛顶,水汪汪的丹凤眼,贪婪地望着王小虎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好……好狠……顶……顶得……再快……点……啊……”王小虎看着武媚娘被挑起情欲后的桃红脸蛋,武媚娘看着王小虎那上下挑动的浓眉,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下他们的心头,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,两人同时将对方的脖颈搂紧,又是一阵飞沙似地狂吻。武媚娘猛地将香舌送入了王小虎的口中,王小虎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,下身的拨弦又加快了速度,一连又是一百多下,直进直击,狂猛如虎。只听到“拍,拍,拍”肉击声,极有节奏地响起,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的“吱呀”声,震动着整个的房间。“姐姐准备好,再挨一百下。”“啊……啊……用力……快……真好,爽死我了……”疯狂的浪叫,一声高似一声。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。拨弦狂击着花心。只听“啊”一声尖锐的叫喊。只见武媚娘摇头晃脑,手舞足蹈,接着又是一声:“我要死了……”王小虎一惊,一愣,只觉得自己的拨弦,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,使他浑身趐软、麻木甚至瘫患,又如拨弦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,在上下左右、前前后后嘴嚼着,吞吃着,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,像吊车牵引着重载,将拨弦、蛋蛋,一下拉入了谷内……武媚娘仍在拼命的喊叫∶“我要死了……要升天了,我的好人哪……拨弦进了深地了……”王小虎对突如奇来的特异功能,有点手足无措了,拨弦完全的被吸住了,再也无法抽拉了,谷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,连蛋蛋都觉得有只小手在揉弄着。这时的王小虎,两道浓眉横成一个人字,通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随着不住闹腾的武媚娘,只见他双臂缓缓的支起,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浑身开始颤抖,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,憋得他满脸通红,眼珠暴努,一股强大的热流,开始向小腹奔涌,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拨弦上。接着“啊”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,奇迹出现了,那拨弦猛地一颤,竟涨出一寸多长,又粗壮了许多……就在这霎那之间,武媚娘谷里彷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,那粗大的拨弦猛然一刺,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。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,像无数只钢针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,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,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。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王小虎的前胸后背,乱抓乱挠,一双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。最后,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王小虎的下身,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狼发出了吓人的吼叫∶“啊……弄死……我……了……”这时王小虎,用力上抽,连拨弦带蛋蛋一下拔了出来,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,这才减低速度缓慢的移动着。“姐姐,怎样?还舒服吧?”武媚娘仍然摇着屁股,断断续续地呻吟着∶“太美了,美死我了,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。”“姐姐你的玉蚌香涡真厉害,险些把我吸住,但我也尝到了从末体验到的快感。”王小虎边说边缓慢地弄着。“你的拨弦真长,真壮,美极了,好舒服!你是真正的男子汉!”“姐姐,我爱你……”“小虎弟弟,我们永远在一起!”武媚娘温柔地将头依偎在王小虎胸前,用如雨的吻,吻着他的颊、唇、颈、胸上……“姐姐,还没够吧!今天咱俩就一醉方休吧!”王小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,下压,拨弦开始发涨、发硬,与此同时,他的双手开始下滑,一直伸向武媚娘臀下,双手托住了屁股,用力往上一拢,拨弦使劲往下一顶,又一用力,粗大的拨弦在玉蚌香涡里开始转磨。这时,武媚娘早已弄得全身燥热,眼冒金星,四肢软绵绵地,无一点招架之力,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,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,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,直搅得花心开裂,直搅得谷壁奇痒,直搅得人心颤抖,直搅得气喘吁吁,她又醉了。这时,武媚娘全身一震,她的谷壁猛一收缩,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。这时,也是巫化龙进入了顶点的节段。武媚娘嘴里又开始浪叫起来:“我会死的……喔……我会被你搅死……快,快……再深点,啊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哎哟,妈啊……”武媚娘谷壁的蠕动,立刻给王小虎带来了全新的感觉。王小虎那拨弦死命的拧磨,武媚娘肉体疯狂地起伏滚动。这时,王小虎又停止搅动,猛然抽出,又狠劲顶进。这样直拉直入,一连二十多下,只觉得一股浓热的精华,从武媚娘深处里直冲而出,把拨弦泡得全身大爽,不由自主地叫着∶“喔……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我要……给了……实在……憋不住了……“终点到了,快感来临。巫化龙全身颤抖一下,一股炙热精华直冲花心,拨弦也停止了动作。武媚娘被精华冲进了花心,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,使她全身发抖,双脚一蹬,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痉挛。就在此时,武媚娘和王小虎同时运转起采补大法,两人四目相对,一道激烈的火花飞溅而出,王小虎和武媚娘两人互相盯着对方良久,同时微微点了一下头,放弃采补之术,由各自体内元阴元阳自动交汇融合,互相滋补对方。王小虎趴在武媚娘娇好身子上,两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歇息着,准备迎来第二次大战,到时鹿死谁手,就凭各自本事了。受过元阳滋补过后,武媚娘肌肤更是雪白幼滑,温润透红,腴软如脂,散出淡淡光晕,晶莹剔透,幻彩滟滟,极其娇艳。秀长玉腿的肌肤细白柔嫩,对比出内侧的黑亮花草,更是闪耀。谷口,两排竖毛有五寸多长,随风荡漾,黝黑鬈曲,互相缠绕,隐隐透着红光,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,异香扑鼻,涟涟流出,一股淡淡的香味从窍飘入王小虎嗅觉,艳香浓烈。淫靡的异香,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王小虎心旌浮动,如醉如痴。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淫妇,但在一个男人的眼里,这曲线夸张而充满情欲的女人在挑逗异性时,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。王小虎和武媚娘两人体力恢复的特特别快,王小虎看着眼前的尤物,已是色授魂予,武媚娘坐起身来,以纤纤玉手摸遍王小虎周身大穴,更温柔的套捋着那挺得怒高,情欲如焚的拨弦,再悄悄加沫上白莲教独家的‘仙佛吟’,武媚娘见拨弦巨如恶龙,已是张牙舞爪,龙头狰狞,又粗又硬,在玉掌中翘坚如铁,粗壮得前所未见,颇有点触目惊心。触觉到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龙头激荡,泄出阵阵元阳气息,拨助淫火,令修为深厚的先天高手武媚娘,也感到浑身无力。几经调息才能归纳情火,武媚娘把赤条条的王小虎摆在床上,作观世坐莲之姿势。此式规限雄的活动空间,由雌主控接触点,最适宜于雌御雄的催生大法。武媚娘盘起王小虎膝腿,看着一柱擎天的拨弦,在跨上王小虎腿盘上,坐下娇躯以噬之入玉之际,真有骑驴的感觉,倍加兴奋。淫火燃化体内气血,热气蒸腾,体香被热气所激,变得更为浓洌,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,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,混着中人欲醉。情动而溢出的蜜汁微薰,麝香阵阵,撩人心魂,渗入王小虎鼻腔内。王小虎爽得疑在梦中,但下有拨弦撩拨的花瓣,上有触眼的笋翘乳球,巍峨摇晃,却是真实无讹,真想咬上一口,只是不敢做次,看着乳波如浪,却迟迟未觉坐下套。第二次,是真正的生死存亡!男人与女人的决斗,胜者生,败者亡。王小虎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,轻举妄动。武媚娘赤裸裸的坐上王小虎盘膝之际,也为硕大的撑伞龙头擦得心悸意荡。觉得王小虎的拨弦太强,刚破过身的武媚娘又有点怕痛的心态,一咬牙,下定决心,慢腾腾的下坐。无奈触觉到花瓣压下阔撑的龙头时,火灼的热能燃起强烈的酥酸感,如电流击中入脑门,眼前一阵金星飞舞,令腰腿无力,一沉到低。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,触电般的快感,从脖子到跨间的花谷,一直线的穿透。陡然‘啊~’的一声,发出惊人的嘶叫,而那绷紧了的娇躯,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。快感慢慢变强烈全身火灼酥麻,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干,又干又瘪,骨软精疲,神魂飘荡,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,无力自控。酥麻酸痒,直钻心灵,不停的抖颤,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力娇吟,陷入捣散了的陶醉,整个人像是在瞬间好连骨头都化掉了,混身瘫软如泥,灵魂彷佛出窍,到了九霄云外,只存着那酸入肉,酥入骨中的感觉,及那平坦而有弹性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,在王小虎的小腹上摩擦着。巫化龙觉到拨弦被武媚娘噬入体内,不像第一次震惊,光顾的享受,而是头脑清醒的感受着武媚娘玉蚌香涡,其形如田螺,花瓣甚大,内部却窄小,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,柔韧的壁有如旋梯,能急速收紧,将来紧紧束在谷中,栓梗卡牢,动弹不得,受壁回旋澌磨。谷内深处也可收可放,有着极强的吸力,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龙头尖端吮吸,忽松忽紧的轻揩龙头,刺激拨弦,令王小虎血气贲涨,催逼经脉,通体涨麻痉挛。香涡流出的蜜汁散发出如兰似麝异香,反过来又会进一步催激两人的情欲。可幸这观音坐莲式限死了王小虎拨弦的活动空间,直待武媚娘回过气来。因武媚娘坐在腿上,王小虎头颅仅及丰腴的玉乳,藏入奶沟内,鼻嗦口舔,还手拥匝纤腰,捏抚着每寸香肌,身下的拨弦更作怪,在玉蚌香涡内,竟能一涨一缩,与涡吸力互扯,波动花芯内元气,若非功力尚浅,真怕武媚娘在失神中被盗去不少元阴。武媚娘暗叫一声侥幸,即环伸玉臂缠绕王小虎颈项,轻轻扯昂王小虎头颅,俯下螓首,凤目中淫浪的水光,幅射入王小虎灵台,禁锢着王小虎的后天中枢。鼻尖互擦,把鲜艳欲滴的烈火红唇印下王小虎厚唇,度过香沃的舌尖,吐出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,让王小虎狂啜甘露,吞下湿润的津液,藏有丝丝真气,配合着擦摩王小虎后颈的兰花似的指尖,承接导入的真气,跃动于王小虎任脉,储入下丹田内。凝脂玉手再轻柔的在王小虎身上游抚,输入丝丝真气,顺经脉流动于体内漂流,再驻入每个窍穴,引动窍内纯阳血气。王小虎血气充沛,后天真气汹涌以来,流经处灼热如火,引得体内元阳燥亢,快感狂涌,冲入拨弦,令拨弦更添涨热,在武媚娘的体内不住膨胀。到谷内容积的极限,拨弦的血气受到收束,爆入龙头,炙热阳刚元气左冲右突,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,有说不出的难过。武媚娘扭动蛮腰,十分带劲,圆翘而挺的两片雪臀,含挟着居中直入的王小虎拨弦,忽左忽右,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,磨得凝聚在龙头的元气,化为一股股的热潮,卷动往还于龙头中。王小虎更感到胀痹的酸麻,猛然一紧,丹田元阳剧烈跳动,向核心聚压,爆破极限,一股元阳疾喷而出的冲入内花芯,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,轻松无比的性趣。武媚娘阴窍迅速接纳吸入元阳真气。虽然心知王小虎异禀,但亦未料到如此不凡,为王小虎的灼热拨弦所震憾,内如纳火炬,火苗喷灌百脉,炙得通体酸淋烫热,外肤蒸出香汗如雨,玉乳震腾,蒸逼欲炸,内洒下蜜汁失禁,花谷紧缩,添激爆炸。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,淘醉得近乎昏迷。娇媚高吟声不断泄出。几经艰难才能驾御真气,收入丹田,储入全身窍脉。把余剩下的元气,透过花心回馈王小虎,助王小虎导储入下丹田,再流洗百脉,贯通真气。王小虎亦在武媚娘淘醉的刹那间,运起玄功,吸纳元阴,融合血气,经过提纯,化为元阳,后天转先天,挟有武媚娘充盈的先天真气,强行冲关,拨弦急缩猛胀,于无所移转的局限下,做成狂抽劲插,被武媚娘助导真气凝练百脉时,更引发体内武媚娘暗中下的淫毒,不顶不安。王小虎猛顶一次,武媚娘就全身麻酥,心房就颤动一次,被擦得谷热超火山,化成火烫的蒸气窜撞百脉,若炽熔岩浆滚滚而冲。武媚娘被冲得谷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,失控下狂呼尖号,灵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,已不能再专心施法采补。直待王小虎淫毒稍懈,静止下来,才能重拾意识,接收涌入的元阴,转化为元阳,丰盈得如充沛宇宙。可惜元阳虽沛,只是寄存,还没炼化,却也平添了的不少修为,与空前的性趣。淫趣与元阴兼得,机缘极之罕有,岂能不稍事回气,即再湿吻过气,尽情挑逗,令爆炸、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不息,淫生醉死,飘飘欲仙。武媚娘见到元阴被采,心下大骇,极度后悔刚才心软放过王小虎,王小虎好似感受到武媚娘心中所想,停止吸取元阴,放出一点元阳进入武媚娘体内,武媚娘心中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。巫化龙饱噬元阳,暖极思淫,推倒王小虎侧卧。王小虎望着武媚娘双眼微闭,胸膛起伏急促,喉中阵阵哼声不停的传出,腰肢轻扭高挺的迷人娇态,也是激情万分,一股男性的征服欲顿由心中发出,极力想征服这身下的淫娃,挥着炽热拨弦直攻丹田小腹,谷内最深处,龙头热气如浪,抵住花心嫩肉,急转倏旋,钻的武媚娘浑身酥酸,热气直透花心来瘫痪武媚娘的中枢神经。武媚娘感受到那股从王小虎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,心跳急促,如痴如狂,深深迷恋上那谷里在花心里钻啜时,所带来的一波波浑身颤栗的快感,把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。那种无法言谕的快感,刺激得她全身燥热不止,酥淋得意识开始模糊,神魂荡漾,花芯涨满热燥,一股热腾腾的阴精浇上王小虎拨弦,达到了生平第二个顶点,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。淫荡的扭、迎、摆、夹。男的像出山的猛虎;女的像饥渴的野狼。武媚娘娇躯抖得更剧烈,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,一波波自花谷向全身袭散开来,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,情潮连连迭起,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,浮甸甸的情欲顶点,真教她陶醉和迷恋,性感成熟的脸上也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来,泛出情潮后的淫靡妖艳。这个治艳骚荡而又奇淫纵欲强的荡妇、淫媚十足,骚浪透顶,真是天生的尤物,教王小虎回味无穷。可惜好事多磨,忽听愤怒的娇叱突然响起。“武媚娘,你好得卑鄙!”白雪莲面色惨败,美目含煞,怒叱武媚娘,手中的宝剑恨不得一下子刺下去,夺取武媚娘的性命。“武姨,你,你太坏了。”赵玉仙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“不要脸。”身为圣女的白莲花则没有那么多顾忌,直接低骂一声。王小虎闻声大吃一惊,而武媚娘则是心中惊骇,以己度人,玉手飞快点了王小虎腰后的出精穴,运起采补大法,等王小虎回过神后,周身穴道已经被封,只觉得自己的拨弦,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,使他浑身趐软、麻木甚至瘫患,又如拨弦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,在上下左右、前前后后嘴嚼着,吞吃着,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,将王小虎丹田精纯的元阳吸入谷内……王小虎心中大骇,目露惊恐之色。白雪莲母女三人因为气愤武媚娘做出如此无耻之事,一时间倒也没有发现武媚娘正在采补王小虎,等他们发现以后,已经晚了。王小虎全身肌肉开始萎缩,面容枯老,黑发化白。“啊!”赵玉仙突然面色煞白的惊呼一声:“不好,郎君被武姨采补了。”“武媚娘,你,你去死!”白雪莲闻言一惊,手中宝剑向武媚娘飞刺而去。“着!”武媚娘伸手向白雪莲刺来的剑刃一点,娇叱一声,怀抱王小虎,用强大恐怖的先天真气震碎竹楼,飞上天去。“妖妇,我要杀了你!”白莲花泪流满面向武媚娘疾追而去,赵玉仙早已经吓晕了过去。“小虎弟弟,姐姐给你留了一成元阳,若是你能恢复如初,便是有缘,我们还会再相见的。”看着昏迷过去,宛如一个五六十岁老者的王小虎,武媚娘在王小虎唇上轻吻一下,那妖媚的声音传入王小虎脑海里,唤回他一丝求生意识。武媚娘放下王小虎,脚踩莲步,飞快向远方掠去。“娘儿,这,他真的是淫贼吗?”看着化为老者的王小虎,白莲花身子一晃,手中的宝剑跌落在地上,嘴角噙着热泪,向白雪莲颤声问道。白雪莲强行压下心底的剧痛,快速检查了一番王小虎的身体,发现王小虎体内还有一点残存的元阳,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,向白雪莲急声说道:“圣子还有的救,我们快点回去。”